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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書叢里覓快活
發(fā)布日期:2011-08-03  來源:互聯(lián)網(wǎng)  作者:江 平

詩書叢里覓快活

圖為江平詩詞選:《信是明年春自來》

  □江平/口述

  經(jīng)過大概半年的調(diào)理和休養(yǎng),我的腿傷已經(jīng)恢復得差不多了,安裝了假肢,這樣就能夠離開雙拐行走了。接著“右派”的帽子也算摘掉了。摘掉“右派”帽子后,帶來了短時間的欣喜。原以為摘掉帽子后,可以恢復原來的政治地位和待遇,沒想到我只不過是從“右派分子”晉升為“摘帽右派”。而“摘帽右派”則永遠沒有再改正的機會,它會永遠留在我的檔案里,白紙黑字永遠抹不掉了。

  完全沉湎于詩詞中

  在“文革”的時候,我因為被劃過“右派”,因而被隔離起來。但我被造反派政法公社關了半個月的牛棚之后,發(fā)現(xiàn)沒有什么大問題,最后又被勒令回去。這算是我在“文革”期間碰到的最嚴重問題。

  從這件事情以后,我更清楚了自己的地位和處境。從此,我將大好的時光都用在了刻苦讀一些古文,尤其是讀詩詞上。我買了許多古代的“詩話”、“詞話”,系統(tǒng)地閱讀了歷代著名的詩詞,甚至把許多我認為的佳作、佳句都抄錄在本子中。一時間我完全沉湎于詩詞中。我在一首詩中,用“還將舊時殷勤意,詩書叢里覓快活”來表達這種感受。

  我在《西江月·中秋即興》一詞中寫道:別來人間歡熱,換來仲秋清涼,騷客何以慰蟾光,三詠千古絕唱。一闕東坡下肚,幾句太白入腸。禿筆破硯佐詩狂,繆神為我一降。這里用希臘神話中掌管音樂詩歌的女神繆斯來陪伴我的詩興。

  有時候,為了尋求新句,我真的到了難以成眠的地步。在《七律·騷興》中我寫道:詩魔魔我不得閑,竟日苦苦覓新篇。搜盡枯腸總有句,思破睡鄉(xiāng)難成眠。風花雪月吟無味,陳詞濫調(diào)嚼不甜。不做賈島酸詩客,要學杜老語驚天。

  我在《五律·夢李白》中表達了對自己命運的感慨:昨夜詩情來,夢中遇李白。長嘯辭故土,悲歌登高臺。江南無花木,塞北多塵埃?裥柼斓,何用生我才。

  對于人生的遭遇,回想起來有時確實憤憤不平。在《臨江仙·悲歌》中我充分發(fā)泄出了這種情緒:千語萬言滿胸臆,欲訴欲泣無從。長吁三聲問天公,為何射日手,不許彎大弓。翻云覆雨人間事,過耳過目無窮。誰主沉浮與枯榮?欲平心中憤,唯唱大江東。

  2005年1月,我的詩詞選《信是明年春自來》由中國政法大學出版社出版了。詩集出版之際,我又湊得《憶秦娥》一首以志心懷:難割愛,黃斑舊紙吐磊快。吐磊快,時光已非,鴻爪猶在。人生未必盡華蓋,坦途仍需多豪邁。多豪邁,歲月已老,詩情難再!

  寫詩詞的特殊環(huán)境

  選入我的詩詞選中的作品,最早的寫于1963年,最晚的寫于1990年前后,但比較成熟的作品,都是1967年至1977年期間寫就的。那時候?qū)懺娫~,主要是為了抒發(fā)自己在當時特殊情境下的心情。在那之前,我并沒有寫過任何詩詞,而且沒有受過這方面的教育或訓練。能夠在十多年時間中寫出大量的詩詞作品,我想主要還是當時特殊的環(huán)境造成的。

  這個特殊環(huán)境到底特殊在哪兒?一方面,是因為有大量時間。那段時間很迷戀詩詞,確實把很多心思都用在寫詩詞上了,當然也看很多詩詞。即便后來到延慶后需要上課,但上課教的內(nèi)容畢竟也就那么些東西,并不需要太花費時間去準備。所以,我就很有時間來讀詩詞、學詩詞,也能夠在這方面力求寫出好一點的詩詞。我在上面提到的“詩魔魔我不得閑”,就是這段時間寫成的,比較傳神地描繪了我當時的心理狀態(tài)。

  第二個原因就是心情。因為在“文化大革命”期間,尤其到延慶中學這一段時間,不僅時間比較富裕,而且我的心情也處于一種悲憤的狀態(tài)。人大多在悲憤的時候,能夠?qū)懗霰容^悲憤的詩詞吧,或是因被批斗,或是因不得志等這樣一些逆境的時候,往往有一些寫詩詞的沖動。而最終通過這種寫作,完成對自己的撫慰,多少實現(xiàn)了內(nèi)心的一種平靜。

  寫詩詞以抒懷言志

  我在1968年寫的《七律·題陸游詩集》:亂世山川亂世空,亂世詩人出江東。夢中不忘輪臺戍,死前猶吊沈園蹤。無主紅梅寂寂放,多情白發(fā)樹樹同。亙古男兒失顏色,平生最愛是放翁。

  陸游是浙東紹興人,我三次去紹興,每次都必去沈園懷古。這位既愛國又多情的浙江詩人和我有些遭遇相同。

  我在《朝中措》一詞中說:少年隨分西赴歐,得意桂花秋。而今折翼邊外,夢和淚到家樓。昨日滄海,今朝池水,明日溝頭。勉力尚且如此,此身此世何求。自以為一生勉力的我,換來的是從滄海到池水、到溝頭,人生究竟應該如何呢?

  我在《七律·再讀紅樓夢》中寫道:五閱紅樓字字吞,掩卷沉思謝曹君。漫道盡是前朝事,唏噓感我后來人。不許牛鼻任牽鎖,莫以蠅眼看升沉。蓬門若無食粥日,那得句句動人深。我用“不許牛鼻任牽鎖,莫以蠅眼看升沉”喊出了心底里蘊藏多年的最強音。

  1978年以后,我開始全身心地投入工作狀態(tài),幾乎沒有寫過像樣的詩詞。這么多年來唯一有點意思的,可能就是1990年我被免去中國政法大學校長一職后寫的一首《七律·六十抒懷》:殘肢逆遇未曾摧,烏紗拋卻田園歸。寵辱應似花開落,憂國何分位尊卑。世事滄桑心事定,胸中峰壑夢中飛。長夜寒冬無聲處,信有大地響驚雷。

  可以說,這應該是我的人生經(jīng)歷中很少的一個階段,F(xiàn)在即便給我再多的時間,我也寫不出這種詩詞來。這跟我的經(jīng)歷有很大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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