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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會聲音蔣勝男代表:我為何呼吁非法代孕組織者入刑?
發布日期:2021-03-08  來源: 新京報

本次全國兩會,全國人大代表蔣勝男提交了《關于明確將組織,中介非法代孕行為歸于刑事犯罪的建議》等7個建議和議案。

蔣勝男是中國作家協會全國委員會委員、溫州大學研究員,曾創作《羋月傳》《燕云臺》等。

如何看待非法代孕、撫養權糾紛案等問題?蔣勝男接受了“政事兒”專訪。

她表示,代孕商業化已發展為一條較為成熟的產業鏈,其持續深入的發展將帶來一系列嚴重危害。不能因為有需求,就放棄對犯罪行為的懲治。應從國家層面盡快完善有關代孕方面的法律規定,建立健全制約、監管及生育機制,使其制度化、規范化、人性化、法律化,讓其不再游走于法律與道德的邊緣。

談非法代孕

不能因有需求,就放棄對犯罪行為懲治;應早日納入刑法規制軌道

新京報:你今年參會的建議之一是關于非法代孕。為什么關注到這個問題?

蔣勝男:我提出了《關于明確將組織,中介非法代孕行為歸于刑事犯罪的建議》。

近年來,媒體報道了不少代孕事件,有的代孕媽媽因反復代孕導致傷殘,甚至死亡,生命安全受到了威脅;有的代孕媽媽生下來的孩子被委托人遺棄等等。據不完全統計,我國目前的代孕中介已達400多家,大多屬于“地下交易”。代孕商業化已發展為一條較為成熟的產業鏈,其持續深入的發展將帶來一系列嚴重危害,比如有的代孕中介機構租用年輕女性的身體和子宮,并通過衡量其個人容貌、學歷、家庭等外在條件為其明碼標價,等待買主。此種行為無異于將女性器官視為制造加工廠,貶低女性的社會地位和尊嚴,本質上是對女性的物化和歧視。

而且,代孕也會導致社會失范和法律問題。代孕雙方僅憑借一紙協議來保障彼此,容易引發后續糾紛問題。例如代孕媽媽因反復代孕導致的死亡、傷殘問題;代孕媽媽生出未達到要求的孩子,導致棄養甚至殺害嬰兒等問題;代孕媽媽對孩子的生育情感,要求拿回孩子的撫養權問題。此外,我國現行《婚姻法》按照“誰分娩,誰是母親”的原則,以生母及其丈夫為父母,代孕屬于計劃外生育,違反《婚姻法》。

新京報:有種觀點認為,沒有買賣就沒有傷害,某種程度來說代孕也有一定的需求。

蔣勝男:不少違法行為都有社會需求,比如拐賣婦女兒童有沒有需求?買賣人體器官有沒有需求?不能因為有需求,就放棄對犯罪行為的懲治。

新京報:你認為應該對代孕作出哪些規范?

蔣勝男:早在2001年,原衛生部發布《人類輔助生殖技術管理辦法》、《人類精子庫管理辦法》,嚴禁醫療機構和醫務人員實施任何形式的代孕技術,嚴禁買賣精子、卵子、受精卵和胚胎。但對于個人和中介機構從事代孕的行為并未明確禁止。2015年12月27日,十二屆全國人大常委會第十八次會議表決通過了關于修改人口與計劃生育法的決定,新修訂的《人口與計劃生育法》,刪除了之前《草案》中的“禁止代孕”條款,之前的草案曾提出“禁止買賣精子、卵子、受精卵和胚胎,禁止以任何形式實施代孕”。此后,民事法律規范和刑事法律規范均未對代孕行為進行規制,在缺乏法律嚴厲禁止的情況下,代孕市場在地下悄然滋長,龐大的需求進一步刺激了代孕中介和跨地區代孕的發展。

因此,就目前非法地下商業代孕利益鏈條所反映出的種種問題,我認為,應從國家層面盡快完善有關代孕方面的法律規定,建立健全制約、監管及生育機制,使其制度化、規范化、人性化、法律化。應該將非法代孕早日納入刑法規制的軌道,尤其是非法代孕的組織者、中介者及開展非法代孕、跨境代孕的業務機構相關管理者及法人應予參照“販賣人口”“買賣人體器官”以及“組織、容留賣淫罪”上限處刑,讓其不再游走于法律與道德的邊緣。

談撫養權糾紛案“執行難”

建議對搶奪、藏匿孩子導致生效撫養權判決無法執行的行為,明確其入罪標準

新京報:去年10月,十三屆全國人大常委會第二十二次會議表決通過了修訂后的未成年人保護法,你作為全國人大代表,是不是受邀列席了這次會議?

蔣勝男:是的,我一直非常關注未成年人保護問題,幾年前曾經提過有關治理校園欺凌的議案,最高檢作出了答復。

新京報:你認為新未成年人保護法最大亮點是什么?

蔣勝男:亮點有很多,比如建立了校園欺凌防控制度;針對農村留守兒童等群體的監護缺失問題,完善了委托照護制度;明確國家監護制度,為未成年人保護兜底,規定在未成年人的監護人不能履行監護職責時,由國家承擔監護職責。此外,修訂后的未成年人保護法還規定,不得以搶奪、藏匿未成年子女等方式爭奪撫養權。

這次兩會,我提交了一個與撫養權糾紛有關的建議——《關于完善拒執罪司法解釋的建議》。長期以來,在涉及離婚、撫養權的婚姻家庭矛盾糾紛中,大量存在著“搶奪、藏匿孩子”的現象,這對于家庭、孩子都是極大的傷害,尤其會對孩子產生深遠而負面的影響。這些糾紛進入訴訟程序,在法院判決生效后,司法實踐中對拒不執行判決行為的懲戒措施有限,震懾乏力,拒執罪的適用罕見,導致判決淪為一紙空文,矛盾糾紛得不到解決。

新京報:你的意思是撫養權糾紛案件面臨“執行難”?

蔣勝男:是的。2021年2月,來自全國各地的130名孩子被另一方藏匿的媽媽們,自發組織聯名簽名,呼吁立法嚴懲搶奪、藏匿孩子的行為。她們中,獲得撫養權孩子仍被藏匿的占30%,獲得探視權孩子被藏匿的占39%。

司法實踐中,對拒不執行判決、裁定罪的適用,一般被限縮在財物和行為的執行上;撫養權歸屬的問題,是父母對孩子的直接看護權的實現,在法律手段上,只能通過對負有履行義務的一方施加壓力,迫使其交付孩子的直接看護權,而不能通過強制措施把孩子直接交給另一方。

從案件執行的角度來看,撫養權屬于人身權利,與財產的執行不同,不能依據《關于審理拒不執行判決、裁定刑事案件適用若干問題的解釋》第二條的規定,對“搶奪藏匿孩子”的行為進行懲戒。

因此,當一方惡意不履行判決義務時,在現行的法律框架下無法解決。在這種情況下,“搶奪、藏匿孩子”違法成本幾乎為零,判決后的執行又缺少明確和嚴厲的懲罰措施,導致法院判決屢成空文,有的法院甚至為避開“執行難”,直接將孩子判給匿藏方,導致奪子大戰愈演愈烈。拒不執行判決最多也就是拘留15天,或者以隔代藏匿為借口,使法院束手無策,于是拒不執行判決仍逍遙法外的人屢見不鮮。

新京報:該如何解決?

蔣勝男:拒不執行判決、裁定罪,是刑法中的一個罪名。刑法規定:人民法院的判決、裁定有能力執行而拒不執行,情節嚴重的,處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罰金;情節特別嚴重的,處三年以上七年以下有期徒刑,并處罰金。那么哪些情形屬于“情節嚴重”?《最高人民法院關于審理拒不執行判決、裁定刑事案件適用法律若干問題的解釋》第二條,規定了8種情形。我建議在此基礎上,新增一項“通過搶奪、藏匿未成年子女等方式,導致撫養權、探視權的判決無法執行的”,作為第9種情形。也就是說,對于搶奪、藏匿孩子導致生效撫養權判決無法執行的行為,明確其入罪的標準。

談網絡文學改編著作權

依據著作權法嚴格落實編劇署名權及名次權

新京報:近年來一些網絡文學作品改編成影視劇后,遭到了原著黨的質疑,從網絡文學到大屏幕,你覺得應該遵循什么樣的標準?

蔣勝男:改編對原著應該有最起碼的尊重。原著不是不可以動,不是不能改,原著黨反對改編,反對的是原著被改得面目全非,改編后貨不對板。如果改編能體現原著的核心導向,能體現原著的靈魂,原著黨肯定會覺得改得好,雖然改得跟原著不一樣,但仍然是原著中的那個人。原著黨并沒有那么極端化,不少爭議和質疑可能在于請錯了編劇,或者選的演員不合適,不能讓演孫悟空的演員去演賈寶玉吧?這就如同本來是道魯菜,可是請了一個川菜師傅,放了很多辣子,而觀眾期待的是要吃一道魯菜。

有時候,一部劇在拍攝過程中會有各種變化,有些變化就是編劇也無法預料到的,比如拍了很多場景,這些場景并不是編劇寫的,如果這部劇評價不好收視不好,編劇往往會背鍋。那怎么辦?這次兩會我提了一個建議,依據著作權法嚴格落實編劇署名權及名次權。現在推介一部電影電視作品,海報及媒體總是有意淡漠、忽略、消除編劇的署名,只介紹導演和演員,原作者編劇被淹沒掉了。影視作品的一切從劇本開始,編劇是劇本的著作權人,是影視作品劇本的首創,編劇的位置被壓縮掉,這對原創行業造成了不良影響。

談網絡文學創作

文學本身是作者和讀者的情感共鳴和交流,文學本身的內核是不變的

新京報:關于網絡文學和嚴肅文學,你舉過一個例子,二者之間如同招手打出租和叫網約車,那么你認為網絡文學和嚴肅文學之間有沒有界限?

蔣勝男:界限當然有,不過,我覺得,網絡文學與嚴肅文學是不同時代不同載體的變化。過去作者會向刊物投稿,需要編輯對作品作出審核;現在作者在網站上上傳自己的作品,由讀者自己來挑選。不論是用鍵盤打字還是用手寫字,不管作品是上傳到網上還是發到刊物上,你還是你,你寫的內容好看還是好看,不好看還是不好看。每一個時代的好作品,一定會引起這個時代大眾的共鳴,好作品的標準是不變的。文學本身就是作者和讀者的情感的共鳴和交流,文學本身的內核是不變的。

新京報:網絡文學有一種分類,將都市爽文、重生文、穿越文等稱為類型文,你怎么看這些類型文?

蔣勝男:其實現在有一個現象,打開一個網頁或者一條微博、微信,彈窗會彈出一個可以免費閱讀的文案,內容比較狗血,穿越重生、一胎多胞等等。這類都市爽文、重生文、穿越文、贅婿文、一胎多胞文,讀者一般都是原來并不讀網絡文學作品的人,作品的文學價值不高有的甚至很低,但是不能否認的是這類網文也有一定的社會需求和社會價值。比如有人工作不順利,變得一窮二白,渴望遇到一個美麗善良又很富裕的“田螺姑娘”,通過讀爽文找到了這種感覺,紓解了自己的負面情緒;有的女子沉迷于一胎多胞文,可能她正面臨生子壓力,被要求多生,而且多生男孩,她內心對此是抗拒的,讀一胎多胞文,實際上呈現的是她只想生一胎。

新京報:你說過一句話,“最希望的就是坐在一個書桌前安安靜靜寫字”。如何處理作品跟流行性還有商業價值之間的關系?

蔣勝男:我認為,在網絡時代,如果過于刻意地追求流行性和商業價值是追不住的。我跟很多作者討論過這個問題,不少作者感覺很容易被模仿復制,一部作品成功之后會發現很多人開始寫同樣的類型,甚至寫你曾經寫過的人設。

原來你的跑道孤獨無人,無人理會,你披荊斬棘跑出成績,跑道里會有很多人開始跟你跑跟你應和。有過成功作品的作者所面對的一個問題就是,不轉型,這條路上有很多人跟你競爭;如果轉型,可能原來喜歡你這個類型的讀者會失望會離開。所以一旦成名,往往會處于一種被模仿的狀態。

新京報:你怕不怕被模仿?

蔣勝男:我認為,不動腦子、跟風、套路化的寫作玩壞的只是自己。我不會因為熱點而改變自己的創作方式和思路。一部作品引起了很多觀眾共鳴,就很容易出現類似的跟風作品,但很多時候后續作品并沒有意識到成功作品引起人共鳴的點在哪兒,堅持創新,堅守初心,寫自己筆下的好故事,做好自己,才能避免陷入同質化的窠臼。

責任編輯:徐子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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